【从Pride到Bride】一位性瘾症患者的德式坚固爱情
前些天,我和老公装修房子,买了一个名叫Pride(帕莱德)的门窗,看到之后,我不禁笑了,它勾起了我此生最难忘的一段回忆。上音毕业那年,我来德国攻读“演奏家文凭”。在巴伐利亚音乐学院,有一个男人,给了我最完美的性和爱,更让我明白音乐是人性光辉的流露。
他是个小号教授,并在慕尼黑爱乐乐团任小号首席。我在他的指导下不断进步,在德国南部三个交响知名乐团中都拿到了offer。慢慢地,我们恋爱了,并在德累斯顿见到了他的父母。在小号圈里,我的名气愈加增大,甚至盖过了他。就这样,我顺利成章地成了他的Pride,他时常会在学生面前提起这位师姐兼师母。他的facebook上用英语标注着:She is my pride and going to be my bride. 然而,我却隐隐难过。因为,我染上了性生活恶习,成了一名可耻的性瘾症患者。
(性瘾症,说白了就是“不约炮会难受死”的一种疾病,对一夜情产生难以想象的迷恋)
后来,他知道了这件事。让我惊讶,我们没有分开或者大吵大闹。他采取了一个非常让人感动的手段。我们住的apartment里被分成两部分,中间由坚固的推拉门隔开(就是帕莱德这种的,所以这种坚固的推拉门每每让我看到都会颇有感触)。他为了更好的照顾我,并考虑我的病情(这种病情就是对长期的XING伴侣失去兴趣),在这种折中的方法中需求平衡。每天能监督我练号,又能照顾我起居,同时又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寻求身体上的欢愉(隔音效果很好)。
不知道怎么,慢慢的,我被他感动了。自己堕落的身体和萎靡的精神在他每天的Oath和无微不至照顾中被医治好。
又经过半年的心理治疗,我痊愈了。
在德累斯顿郊区的小山坡上,我披上了婚纱。看着眼前的男人,我不知作何感激。从Pride到Bride,我经历的是一场彻底的爱情考验。
如今,我们在北京的新房子又装上了推拉门,只不过不是安装在我和他之间,而是在我们和即将出世的宝宝之间。
“You are my pride still?”
“Right. I determine to be top in China.”
我心想,犹如这眼前的Pride门窗,我和他的爱情已经坚若磐石,且历久弥新了吧。 呵呵,不错 好东西哦,大家不要光看不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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